星期六凌晨,在網上到處搜尋寵物殯葬業者、查流程做法、查評價,好不容易決定了一家。24小時電話服務,就打過去了。
結果說星期六都排滿了。但可以來接。
排滿了但可以來接?那是要放冰櫃?
不想讓球球待在冰櫃裡,因此就拒絕了。
又搜尋了一陣子,還是找不到其他的,就又再打電話過去:那麼星期天呢?星期天早上來接?
於是就約了星期天早上11:30。
決定讓球球多待家裡一天,我也可以再多陪陪他。
星期六一整天,哪裡也不去。除了去廚房、廁所,其他的時間都坐在沙發上,陪他。
星期六凌晨,在網上到處搜尋寵物殯葬業者、查流程做法、查評價,好不容易決定了一家。24小時電話服務,就打過去了。
結果說星期六都排滿了。但可以來接。
排滿了但可以來接?那是要放冰櫃?
不想讓球球待在冰櫃裡,因此就拒絕了。
又搜尋了一陣子,還是找不到其他的,就又再打電話過去:那麼星期天呢?星期天早上來接?
於是就約了星期天早上11:30。
決定讓球球多待家裡一天,我也可以再多陪陪他。
星期六一整天,哪裡也不去。除了去廚房、廁所,其他的時間都坐在沙發上,陪他。
昨夜に、我が子が亡くなった。
1ヶ月後17歳になるはずなのに。
16年前、生後5週間、ちっちゃくて、白くて、フワフワ、雪みたい、可愛いこの子が私の元に来て、何のいいアイデアもないで、「球球」という名前が付いた。
あの頃から、彼の世界には私1人だけですが、彼の存在が当たり前のようなバカな私であった。
誰も触ってあげさせられない彼は、私にだけ、家に帰る時や、朝起きる時も、「抱っこして」、「触ってくれ」とか、甘えてくれることいっぱいで、たまたまうんざりほど甘がる子です。
私、あちこち行って、いつもあなた一人で留守させて、きっと寂しいよね?もっと側に居ればいいなぁと思う今は、もう遅い。完全に遅い。
17年弱、本当にありがとう。
「面對面說話」這件事,我一直不擅長。
透過打字的方式,一方面可以有思考修改的時間,最重要的大概是,看不到對方。用甚麼方式說話,跟用甚麼樣的打扮一樣,會讓對方對自己有不同的image。到底希望一個陌生人對自己有甚麼印象,跟「要怎麼說話」是有關係的。然而因為不知道這個"陌生人"怎麼看自己,"怎麼說話"也變得無從判斷。因為害怕,所以會希望是讓對方先說話;但是萬一對方先說話了,自己到底要怎麼接話?又是另一種恐懼。
多年前有次參展,因為其他業務都有客人,菜鳥的我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場。只是很簡單地報個價錢,我感覺自己漲紅了臉、全身發熱、冒汗...結果反而被那位日本客人安慰:沒關係,不要緊張,慢慢來...
因此,無關語言,反正只要把自己包裝起來,跟誰都不要講話就好了。我很有信心,誰看到我都不會想找我搭話。SAFE!
但是今年以來,去日本幾次,情況似乎有點不同。
這次去程不是大飛機,兩側只有兩個座位而不是三個的那種。我到了自己的座位時,發現靠走道的是一位看起來相當高雅的日本婦人。餐點發下來之後,她突然靠過來問我:「Are you Student?」
欸?
她看我一頭霧水,又問了兩次。我趕緊搖搖頭:「No!」她又不死心地繼續用英文問我去日本是要學些甚麼嗎?我笑笑搖手繼續:「No!」
很煩躁。
到底寫了那麼多、做了麼多提醒,是有幫到誰?
「不要小看日本的LIVE、不要小看星野源啊!」
所以呢?
「不過就是個演唱會,還能怎麼著了...哪可能有那麼誇張...」
大概是這樣?
嗯,很煩躁。
覺得自己最近真的很機車。以源ちゃん的話來說的話,大概是自我膨脹。